第六章、红木业风生水起

秋雨红木有限公司总经理人选暂缺,暂时由金湄儿的同学任放兼任。

秋雨红木有限公司生产的红木餐厅家具,发着古朴深沉的气息,拥有大家风范。它们摆放在餐厅,一直是家庭中不可缺的重要位置,现在大家生活不断提高,不但对美食的要求有所提高了,对进餐的环境氛围要求也愈加挑剔,一套漂亮舒适的红木餐厅家具不仅能给家居增光添彩,更能增添食欲。红木餐厅家具继承了明清古典家具的传统文化,保持了古代的优美造型和艺术风格。

在圃先的红木家具市场,市场上9成以上的红木原木依赖进口。终端需求持续低迷,加上进口成本不断加大,红木商们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。红木消费大国的中国,势必受到国际市场的波及,红木家具将迎来新一轮涨势的声音此起彼伏。而事实上,圃先的红木原料端已率先迎来疯狂。面对这个困难,秋雨红木有限公司总经理任放依然严把产品材质:老挝大红酸枝;注重产品品牌:秋雨红木;秋雨红木有限公司红木家具厂设计生产全系列红木餐厅家具,红木餐桌、红木餐边柜、红木酒柜等等,可以根据客人提供的红木餐厅家具图片要求来设计定制生产,选用老挝大红酸枝木、大叶紫檀、小叶紫檀、越南黄花梨等名贵红木来制作制作工艺采用传统的全榫头结构,精雕细琢、精工制作而成。

随着酸枝木持续升值,任放预测,未来酸枝家具会越做越精,人们会更加追求精致的酸枝家具,情形会和早几年价格大幅飙升的黄花梨、紫檀家具一样。近年来,酸枝木与日俱涨,行情一路看好,当然除了这种木材可以保值增值外,关键还是因为目前东南亚等国酸枝木资源已日渐减少。

任放对一批前来取经的客商说:三四年前,红木还是市场内大热的项目,那个时候流行的说法是十卖九空,和现在几乎无人问津的情况一天一地。所以现在市场上在喊着去库存,都是那几年看市场势头太好积压下来的。一些客商,当面询问了任放对于,当下的酸枝木有何看法或预测,任放说,酸枝木是清代红木家具主要的原料,酸枝制作的家具,即使几百年之后,只要稍稍加以打磨擦漆,依旧若新,可见酸枝木质之优良,早为世人瞩目。单讲酸枝木,有黑酸枝、红酸枝之分,还有白枝和花枝之别,其中黑酸枝最为名贵且难得,真正的黑酸枝很少见。任放品了一口茶,又说色泽深的老酸枝家具经过氧化、包浆后极像紫檀,色泽较浅的新酸枝看起来更像黄花梨,在感官的区别上只是“像紫檀而无金丝,像黄花梨而无鬼脸”,它价格适中且品质优越,并兼有其它木材之长,实属难得。一个客商从任放的自信中追问:酸枝木家具前景怎样?任放没有直接回答,他说,事在人为,原料是一个方面,人又是另一方面,人的诚信、创新至关重要。酸枝木不失为传统家具上等美材,而且它比花梨、紫檀更接近于百姓生活,颇受文人雅士的青睐。如今,酸枝木家具开始走进工薪阶层的生活,它在黄花梨、紫檀之外给更多的人圆了拥有高端古典家具的梦想。与数百万元的黄花梨、紫檀家具相比较,酸枝木家具的价格相对便宜,且同样是名贵木材,应是大众收藏的首选。只要你们看看我们公司的工匠及工艺大师们的创新之举,就能找到答案了。

任放治理下的公司经过多年的磨练及发展,形成集开发、设计、生产、销售、服务于一体的综合性生产企业,积累了雄厚的实力,汇集了大批优秀的管理骨干和技艺精湛的老、中、青相结合的艺术工匠,在发扬中国传统明清硬木家具简练,巧、独创烘干脱脂,榫卯技术等优点的基础上,溶入了精湛的现代雕刻技巧,精雕细镂,精益求精,力求每一件作品都是精美绝作,重现明清古典家具之风韵。

2014年12月20日,集团财务总监任放,来余杭参加一个财务培训,并接受金湄儿的指派,借机考察余杭一带的红木家具行业商情。抵达余杭时,持续多天的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。会议空隙,有人告诉任放,说,余杭春雨娇媚连绵,风向多变,一派烟雨江南的美景;夏雨雨量相对集中,却莫名暴戾,热烈而粗犷;秋雨端庄而沉思;冬雨有时一脸冷酷,有时自然而平静。古往今来,无数诗人墨客把烟雨江南描绘得美轮美奂,令人如痴如醉,绵绵情思在雨的滋润中,在柔风的轻抚下,把游人与江南都描得水灵靓丽。任放说,人人尽说江南好,画里江南,鱼白舟荡,任由飘飘洒洒的烟雨迷漫在天地之间,这是怎样一种荡漾的情怀,枕着淅沥的雨声入眠,谁能不醉!

任放一行四人因公来到余杭,仿佛与余杭冬雨,有一个美丽的约会。傍晚时分,抵达临平大酒店,在房号8607里,任放看到当地当日的城乡导报报道,这一场蒙蒙冬雨,将持续多日。冬雨绵绵,微霜阵阵,它似乎轻轻地告诉任放,不要说它冷酷无情。这场雨的存在,显得静谧无邪。静静而落的冬雨,为余杭平增了几分俏丽与清新。任放难得一回在余杭街头如此专心谛听小雨的缠绵,自我陶醉,透过蒙蒙的时空,思绪也飞飞扬扬。任放的记忆中,冬雨总跟郁闷在一起。断断续续的冬雨,让每一个人都感觉了冬天的寒意,喧闹的街市似乎冷清了些许。抬头看看眼前,清晨的街头,车辆默默地排成长队缓慢地行驶,出行的人们都明显加厚了衣服,没有过多的抱怨,只是加快了行走的步履。路上的行人,有的撑着雨伞,有的紧缩着脖子,有的人约会也泡汤,心情多少有些不爽了。原本对冬雨没有多大好感的任放,在陌生的城市,只见它自然的来,来得不急不躁、不愠不火,缠绵着一点点的诗意,不单仅有寒冷与枯萎的感觉,这场冬雨,一下子把任放那陌生感冲淡了,从外到内的亲切,瞬间涌来,无法阻挡。花花绿绿的雨伞,高贵优雅的步履,清清爽爽的绿化带,韵味十足建筑,气派非凡的都市景观,富有品味都市生活??????雨中余杭别样俊俏,一下子吸引了任放,不由想起孟庭苇的那首“冬季到台北来看雨,别在异乡哭泣……”同样的旋律,却有两样的情怀。平静的冬雨,不像怨妇冷而无情任性发泄怨气。任放喜欢在纷飞的细雨中漫步。正所谓“以我观物,万物皆着我之色彩”,初冬时节的细雨,感觉到一种清新的冰凉,那是一种别致的问候,给任放一生的难忘记忆。冬雨那似有若无的重量,滴落在任放灵活的手指上,轻抚在任放那温暖的手心里,甚是舒服,通过在任放温暖手心的浸润,渐渐流进了永远都保存着思念的心田。小精灵宛如在执意提醒任放,一定要记得再来余杭,看看冬雨。不远处,传来了熟悉的歌声,任放如水平静的心境与自然中的冬雨一起,熔入到了美妙的音乐中,久久无法自拔。任放就是在初冬时节,来到这个美丽的城市。任放从主办单位分发的资料袋里,查阅资料得知,她是中华文明之圣地,京杭运河之南端,日本茶道之渊源,是清末四大奇案之一的杨乃武与小白菜奇案的发生地。上有天堂下有苏杭,还有汤坑茅塘,而后者就在余杭,所以余杭就是天堂门户。这里是“中华文明曙光”──良渚文化的发祥地,素称“鱼米之乡,丝绸之府,花果之地,文化之邦”。这里有双溪漂流、山沟沟风景区、东明山森林公园,有江南“五山十刹”之首径山寺。

站在酒店高处,任放观赏余杭,历史与现实在任放的眼前急剧交汇。在初冬冷雨的笼罩下,往日里一切的喧嚣都有归于沉寂。远处的山峦,近处的楼房,都神情肃穆地在雨中想着心事,路边高高矮矮的树,都在默不作声地接受着冬雨的冼礼。任放也不例外。点滴的思索在心头涌动。源远流长良渚文化好比一捆干草,余杭先民像骏马一样驮着它走,尽管各马驮法不同,但聪明的余杭人把它化为养料,在传承中创新,轻松地走向未来,其中典型代表之一就是金石书画家吴昌硕,就是在这里,这位名家留下不朽艺术诗篇;也许是看重丰厚的文化积淀以及看中无边的前景,马云也说,余杭,是他“梦想中创业的地方”。想起宋城有一个响当当的口号,叫做:给我一天,还你千年。这样的气魄和自信,就足以吸引马云等有战略眼光的商界人士前来共襄盛举。走马看花是不可以读懂余杭的,但可以慢慢领略与回味。古往今来,余杭英才辈出,我们可以与沈括、杨辉、章炳麟、陆羽、苏东坡等“大家”时空对话,又可以与富有生机活力的现代余杭窃窃私语。

在任放的人生旅途中,曾经有幸与余杭走在一起,住在一起,吃在一起,学在一起,这已经就是任放莫大的荣幸了。任放借购物之机融入余杭,在给妻子、岳母的购物中,也让她们领略余杭的实物意义。短短四天的风云际会,我约略懂得余杭精致,懂得了雨中余杭,得确别有风情。别有风情的余杭,不单只是外表的,更有人文的实质内涵,它在财务改革中,独树一帜,令人刮目相看。2014,12,21日,浙江余杭人民银行的金融办公楼四楼报告厅的会议室里,来自全国各地的参加全国财务观察展示与研讨会的274名来宾,加上各级与会领导以及当地同行,济济一堂,肩摩袂接,坐在5排31号的任放,感觉暖意阵阵。会议由财政部金融司主办。此次活动,旨在让大型集团公司一线财务人员,了解余杭人民银行的观察成果展示,分享了北京、宁夏、浙江等地代表的金融观察经验介绍,倾听财务改革背景下的成果汇报。通过活动,任放以为他是认真的,认真地看,认真地听,认真地互动,任放这才明白,商务无止境,要学的实在太多了。相信活动会给每一位财务总监在以后财务实践,带来启迪。余杭方面为会议的成功举办作出了不懈的努力,会议的成果,犹如这场冬雨,润物无声。热情的余杭,生机的余杭,“品质之城、美丽之洲”富有独特魅力的余杭,叫人难忘。

行程匆匆,冬雨缠绵。任放趁机考察了当地的红木家具销售情况。任放的思绪再一次并入幻想的空间,那场冬雨,如同一出悠扬抒情的音乐,永远下在任放的记忆深处,飘飞到任放所牵挂的远方。尽管,该去的地方----中国江南水乡文化博物馆和东明上森林公园,没去,该玩的地方-----双溪漂流,没去,该品尝的地方----大地之春观光园,没去,但是,正是因为有了遗憾,才有浓浓的美好期待。任放还会选择,在冬季,再次来到余杭,看看冬雨,飘飘扬扬,思绪万千。

浙江之行,任放有不少新的领会。毕竟红木家具与普通家具相比多了“奢侈品”“收藏品”的标签,受价格波动因素影响较大,稍有不慎可能面临的就是有价无市的尴尬局面。况且影响红木价格最主要的因素就是材料的产地、来源,不同产地的同类材料也许普通买家难以分辨,但实际上价格相差巨大。所以,购买红木家具的门槛相对较高,不仅要有资金、摆放空间,更要有过关的鉴定水准,否则面对鱼龙混杂的市场免不了要交学费。

会议空隙,一些刚入门的同行,纷纷向任放讨教生意之道,任放敞开心扉,毫不保留地告诉他们:红木藏家在购买时,最主要的还是依靠自身的眼力。很多品种之间的区别可能仅限于颜色深浅、花纹粗细等等这些没有什么科学依据的地方。民间确实有很多鉴定机构,但终究不是权威、也不够科学,就像我们可以轻易地区分亚洲人和非洲人,但却很难科学地鉴定一个人是中国人还是日本人,所以,像其他收藏领域一样,红木家具收藏的水也很深。监管难是整个古董、文玩以及红木家具市场领域的通病。上游原材料越来越稀缺,进口成本越来越大,需求端的风云变幻,红木家具厂商夹在中间,压力显而易见。如今全球都面临着珍稀物种濒危的命运,红木原材料濒临枯竭是无法避免的,长远来看具备投资价值。但由于红木家具厂商普遍不具备雄厚的资本实力和规模,短期内将面临大规模震荡和洗牌。任放侃侃而谈,听着邈邈。

本来,任放邀金湄儿同行,可是她有事走不开。出门在外的任放,依然密切关注金湄儿的微博微信内容,无论多忙,都会点赞评论转发。他熟悉她的朋友圈工作圈等各种人际关系,经常送对方礼物。他们十分了解对方,默契十足,也信任十足。曾经的任放,追求过金湄儿,紧追不舍的,可是没有缘分在一起,如今,在一起合作共事,也是难言的美,任放很知足,只要与金湄儿在一起,这就够了。金湄儿信任他,让他管财,被人信任的感觉,一直很美,他愿意为了金湄儿,付出所有的努力,勤勤恳恳,专心致志,绝无二心,全力以赴。财务是集团的命根子,金湄儿正是看中了他做人的优秀品质,任放思想开放、细致、强势且苛刻,恰好是典型的威权主义领导风格的化身,同时他简单、宽容、真诚,所以才放心把财务托付于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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